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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者:图书馆  点击次数: 发表时间:2015/12/03 15:04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埃利·威塞尔自传。奥普拉:我从他的勇气获得勇气。这是所有人都应该读的书。) I712.45/WSE 编辑推荐 ★2006年《纽约时报》、亚马逊畅销排行榜冠军

★奥普拉图书俱乐部推荐:我从他的勇气获得勇气。这是所有人都应该读的书。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经典自传、欧美高中生与大学生必读书目

★译为30多种语言,美国销售超过600万册

《夜》是一个十五岁少年的奥斯维辛回忆。一九四四年四月,犹太少年埃利威塞尔一家被送往集中营,在那里度过了纳粹覆亡前*黑暗的一年。埃利和两个姐姐活了下来,父亲、母亲和妹妹死在了集中营。父亲死后两个月,美国军队抵达,集中营解放。

只有经历过奥斯维辛的人才知道奥斯维辛是什么。其他人永远不会知道。遗忘意味着危险和侮辱。忘记死去的人相当于再一次杀害了他们。

内容推荐 《夜》是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埃利威塞尔的自传,讲述了他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经历。《夜》是一本书写面对黑暗的艰难之书,也是一本勇气之书:讲述了人如何面对黑暗的极限之境,如何渡过残忍的极限之境,如何在绝境中获得生的勇气。

那一天,我们登上开往地狱的火车,以为只是一次不太舒适的旅行。

我经历了奥斯维辛的一切,除了焚尸炉。无数信念和身体在我眼前化为烟尘。

重新成为自由人,我们的第一个动作是冲向粮食。我们想的就只有这个。

我们不想报仇,也不想父母。只想面包。作者简介 埃利威塞尔(1928— )

波士顿大学教授,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1986年获诺贝尔和平奖。代表作《夜》记述了他被监禁于纳粹集中营期间的经历。

媒体评论 这本薄薄的小书有着骇人的力量。——《纽约时报》

通过这个少年的眼睛,我们看见了残忍和慈悲的极限。我从他的勇气获得勇气。这是所有人都应该读的书。——奥普拉

我要作证,阻止死去的人再度死去,也为我活下来这件事辩护。——埃利威塞尔

为什么我要写这本书?因为我不想变成一个疯子,或者正相反,想变成疯子,想更好地理解疯狂,巨大的、可怕的疯狂。——埃利威塞尔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大家都叫他莫谢执事,就好像他从未有过家族姓氏一般。他在哈西德派犹太教堂打杂。锡盖图—我的童年就在这个位于特兰西瓦尼亚的小镇上度过—的犹太人都很喜欢他。他很穷,生活拮据。通常镇上的居民会帮助穷人,但并不真心喜欢他们,莫谢执事是个例外。他不会让任何人感到不快。他的存在不会妨碍任何人。他很知道如何让自己显得无关紧要、不惹人关注。

莫谢执事看上去像小丑一样笨拙。他那孤儿般的羞怯让人禁不住发笑。我喜欢他那双梦幻的大眼睛,总是望着不知道什么地方。他的话很少,但喜欢唱歌,或者说吟唱。我们的耳朵捕捉到的零星片断讲述的是神的受难和神意的流亡,据《卡巴拉经》所说,只有人获得救赎,神意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

我在一九四一年末认识了他。那时我十三岁左右,是一名虔诚的教徒,白天研习《塔木德经》,夜里跑进教堂,为圣殿被毁而哭泣。

有一天,我请求父亲给我找一位老师,帮助我研习《卡巴拉经》。

“你还太小,迈蒙尼德说过,到了三十岁才可以踏入危险的神秘主义的世界。你应当先学习一些你这个年纪能读得懂的基础经典。 ”

我的父亲是一个有学问的人,很少感情用事。即便在家里,他也几乎从不流露自己的感情。他成天忙着照顾别人,花在亲人身上的时间反而要少些。他最关心的就是锡盖图的犹太人;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人们都喜欢来找他聊聊。我们家有四个孩子。大姐伊尔达,二姐贝亚;我排行老三,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下面还有个小妹妹。

我父母是生意人。伊尔达和贝亚协助他们工作。至于我,他们认为我的位置在研习院。

“锡盖图没有《卡巴拉经》专家。”父亲反复告诉我。

他希望我不要再动这个念头。但是没有用。我为自己找了一位导师,就是莫谢执事。

一天黄昏,我正在祈祷,他注意到了我。

“为什么你祈祷的时候要哭呢?”他问我,仿佛我们早就相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回答,感到非常困扰。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哭是因为……因为我内心有某种东西想让我哭。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祈祷呢?”过了一会儿,他又问。

我为什么祈祷?奇怪的问题。我为什么活着?我为什么呼吸?

“我不知道。”我对他说。此时我更加困扰,而且很不舒服。我不知道。

从这天起,我经常见到他。他用非常强调的语气向我解释说,每一个问题都包含答案不能包含的力量

“人通过向上帝提问接近上帝,”他喜欢这样说,“这是真正的对话。人提问,上帝回答。但是对于上帝的回答,我们并不理解。理解不了。因为回答来自灵魂深处,并且永远停留在那里,直至死亡来临。真正的回答,埃利泽,只能在你的内心深处寻找。”

“那你为什么祈祷呢,莫谢?”我问他。

“我向上帝祈祷,祈求他赐予我提出真正的问题的力量。”

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这样交谈。其他信徒离开后,我们坐在教堂里,黑暗之中,燃了一半的蜡烛的火焰在摇曳。

一天晚上,我告诉他我很难过,在锡盖图竟然找不到一位能够教授《佐哈尔经》《卡巴拉经》等犹太神秘教义的导师。他脸上浮现出宽容的笑意。沉默了很久,他说:

“通向神秘真理花园的门有一千零一扇。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那一扇。我们不能搞错,也不应该想要通过其他门进入花园。这对想要进入和已经进入花园的人都非常危险。”

而莫谢执事,锡盖图这个一贫如洗的穷人,为我讲述《卡巴拉经》的显明和隐微之处,一讲就是好几个小时。正是在他的陪伴下,我开启了自己的宗教探索之旅。我们一起将《佐哈尔经》的某一页研读了十几遍。不是为了熟记在心,而是想要触及神性的本质。

在那些夜晚,我深信莫谢执事将会带我进入永恒,在那里,问题与答案合而为一。

接下来的某一天,锡盖图所有外籍犹太人都遭到驱逐。莫谢执事是外国人。

匈牙利警察将他们赶进运送牲口的车厢,他们挤作一团,默默哭泣。站在月台上的我们也在流泪。火车消失在远方,留下一团灰暗的浓烟。

一个犹太人在我身后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呢?这就是战争……”

很快,人们就忘记了这些被驱走的人。他们走了几天后,有人说他们被送去加利西,在那里工作,说他们对自己的命运还算满意。

又过了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生活恢复正常。柔和的风吹进锡盖图的家家户户。商人勤恳地做生意,大学生待在书堆里,孩子则在大街上玩耍。

一天,我正要走进教堂,看见莫谢执事坐在教堂门口的椅子上。

他告诉了我他和同伴遭受的一切。运送犹太人的火车穿过匈牙利边境进入波兰境内后就被盖世太保控制了。他们在那里遭到逮捕。犹太人被赶下火车,上了卡车。卡车往森林的方向驶去。到了森林里,他们又被赶下车,受命就地挖壕沟。壕沟挖好后,盖世太保开始工作。他们不带感情、不慌不忙地将面前的囚犯击毙。犹太人一个个走到沟边,背对着他们。孩子们被抛向空中,成为机枪扫射的活靶。这一切就发生在加利西的森林里,那里离克洛玛耶不远。而他,莫谢执事又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呢?那真是个奇迹。他们以为他死了,其实他只是腿部受了伤……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他走进一户又一户犹太家庭,向他们讲述年轻姑娘玛尔卡垂死挣扎了三天三夜,以及裁缝托比如何哀求让自己先于儿子们去送死……

莫谢变了。他眼中不再闪烁快乐的光芒。他也不再唱歌。不再和我谈论上帝或是《卡巴拉经》,他只讲述他见到的一切。然而人们不相信他讲的故事,甚至拒绝再听。

“他不过是希望我们同情他罢了。想象力还真丰富……”

或者是:

“可怜的人,他疯了。”

他则苦苦哀求:

“犹太人,你们必须听我说。这是我唯一的请求。我不要钱,也不要你们的同情,我只要你们听我说。”在黄昏和晚上的祈祷之间,他在教堂里呼喊。

我也不相信他说的。我常常在夜课之后坐在他身边,听他讲那些故事,努力理解他的悲伤。只是出于同情。

“他们都以为我疯了。”他喃喃道,泪水从他的眼中滑落,如同烛泪。

有一次,我问他:

“为什么你那么希望大家相信你所说的呢?如果我是你,我就无所谓,无所谓别人是否相信我……”

他闭上眼睛,似乎是为了逃避时间:

“你不懂,”他绝望地说,“你不可能懂。我获救是个奇迹。我设法回到了这里。可我哪里来的力量?我就想着一定要回到锡盖图,向你们讲述我经历的死亡。现在还有时间,你们还来得及准备。活着?我已经不再珍惜生命。我无牵无挂。但我想回来,让你们有所警惕。可是瞧,根本没有人愿意听我的……”

这是一九四二年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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