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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旧事
提供者:图书馆  点击次数: 发表时间:2015/12/03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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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林海音编著的《城南旧事》满含着怀旧的基调,它将其自身包含的多层次的情绪色彩,以一种自然的、不着痕迹的手段精细地表现出来。影片中的一切都是那样有条不紊,缓缓的流水、缓缓的驼队、缓缓而过的人群、缓缓而逝的岁月……景、物、人、事、情完美结合,似一首淡雅而含蓄的诗。

内容推荐 《城南旧事》

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别样离愁,纯美格调入选中学语文课本的永恒经典《城南旧事》是著名作家林海音女士的经典自传体小说,初版于1960年。全书透过英子童稚的双眼,观看大人世界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淡淡的哀愁与沉沉的相思,感染了一代又一代读者。导演吴贻弓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也获得了巨大成功。作者简介 林海音(1918-2001)

现代著名作家,原名林含英,小名英子,台湾苗栗头份人,出生于日本大阪,五岁时随父母到北京,定居城南。1948年她回到台湾后,台湾的社会生活和乡土习俗又注入到她的生活积累当中,林海音的生活积累有两个来源:一个来自旧北京,一个来自台湾,因此而创作了《城南旧事》、《英子的乡恋》等脍炙人口的作品。

文坛以“林先生”称呼林海音。她主编《联合报》副刊十年期间,建立报纸副刊成为文学的花园,而她正是花园的园丁。1968年,林海音创办“纯文学”出版社,联络了大批在台的文化界人士,提携了大量台湾的文学青年,出版了众多文学名作,被称为台湾文学“祖母级的人物”,开启了台湾文学出版的黄金时代,是台湾新文学的奠基者。

目录惠安馆

我们看海去

兰姨娘

驴打滚儿

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冬阳·童年·骆驼队(出版后记)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太阳从大玻璃窗透进来,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 照到三屉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我醒了,还躺 在床上,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小小 的尘埃。宋妈过来掸窗台,掸桌子,随着鸡毛掸子的 舞动,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飞舞得更热闹了, 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是怕尘埃把我呛得咳嗽。

宋妈的鸡毛掸子轮到来掸我的小床了,小床上的 棱棱角角她都掸到了,掸子把儿碰在床栏上,格格地 响,我想骂她,但她倒先说话了: “还没睡够哪!”说着,她把我的被大掀开来, 我穿着绒褂裤的身体整个露在被外,立刻就打了两个 喷嚏。她强迫我起来,给我穿衣服。印花斜纹布的棉 袄棉裤,都是新做的,棉裤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 那里,就知道那棉花够多厚了。

妈正坐在炉子边梳头,倾着身子,一大把头发从 后脖子顺过来,她就用篦子篦呀篦呀的,炉上是一瓶 玫瑰色的发油,天气冷,油凝住了,总要放在炉子上 化一化才能擦。

窗外很明亮,干秃的树枝上落着几只不怕冷的小 鸟,我在想,什么时候那树上才能长满叶子呢?这是 我们在北京过的第一个冬天。

妈妈还说不好北京话,她正在告诉宋妈,今天买 什么菜。妈不会说“买一斤猪肉,不要太肥”。她说 :“买一斤租漏,不要太回。” 宋妈梳完了头,用她的油手抹在我的头发上,也 给我梳了两条辫子。我看宋妈提着篮子要出去了,连 忙喊住她: “宋妈,我跟你去买菜。” 宋妈说:“你不怕惠难馆的疯子?” 宋妈是顺义县的人,她也说不好北京话,她说成 “惠难馆”,妈说成“灰娃馆”,爸说成“飞安馆” ,我随着胡同里的孩子说“惠安馆”,到底哪一个对 ,我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怕惠安馆的疯子?她昨天还冲我笑呢 !她那一笑真有意思,要不是妈紧紧拉着我的手,我 就会走过去看她,跟她说话了。

惠安馆在我们这条胡同的最前一家,三层石台阶 上去,就是两扇大黑门凹进去,门上横着一块匾,路 过的时候爸爸教我念过:“飞安会馆”。爸说里面住 的都是从“飞安”那个地方来的学生,像叔叔一样, 在大学里念书。

“也在北京大学?”我问爸爸。

“北京的大学多着呢,还有清华大学呀!燕京大 学呀!” “可以不可以到飞安——不,惠安馆里找叔叔们 玩一玩?” “做晤得!做晤得!”我知道,我无论要求什么 事,爸终归要拿这句客家话来拒绝我。我想总有一天 我要迈上那三层台阶,走进那黑洞洞的大门里去的。

惠安馆的疯子我看见好几次了,每一次只要她站 在门口,宋妈或者妈就赶快捏紧我的手,轻轻说:“ 疯子!”我们便擦着墙边走过去,我如果要回头再张 望一下时,她们就用力拉我的胳臂制止我。其实那疯 子还不就是一个梳着油松大辫子的大姑娘,像张家李 家的大姑娘一样!她总是倚着门墙站着,看来来往往 过路的人。

是昨天,我跟着妈妈到骡马市的佛照楼去买东西 ,妈是去买擦脸的鸭蛋粉,我呢,就是爱吃那里的八 珍梅。我们从骡马市大街回来,穿过魏染胡同,西草 厂,到了椿树胡同的井窝子,井窝子斜对面就是我们 住的这条胡同。刚一进胡同,我就看见惠安馆的疯子 了,她穿了一件绛紫色的棉袄,黑绒的毛窝,头上留 着一排刘海儿,辫子上扎的是大红绒绳,她正把大辫 子甩到前面来,两手玩弄着辫梢,愣愣地看着对面人 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洋槐。干树枝子上有几只乌鸦,胡 同里没什么人。

妈正低头嘴里念叨着,准是在算她今天共买了多 少钱的东西,好跟无事不操心的爸爸报账,所以妈没 留神已经走到了“灰娃馆”。我跟在妈的后面,一直 看疯子,竟忘了走路。这时疯子的眼光从洋槐上落下 来,正好看到我,她眼珠不动地盯着我,好像要在我 的脸上找什么。她的脸白得发青,鼻子尖有点红,大 概是冷风吹冻的,尖尖的下巴,两片薄嘴唇紧紧地闭 着。忽然她的嘴唇动了,眼睛也眨了两下,带着笑, 好像要说话,弄着辫梢的手也向我伸出来,招我过去 呢。不知怎么,我浑身大大地打了一个寒战,跟着, 我就随着她的招手和笑意要向她走去。——可是妈回 过头来了,突然把我一拉: “怎么啦,你?” “嗯?”我有点迷糊。妈看了疯子一眼,说: “为什么打哆嗦?是不是怕——是不是要溺尿? 快回家!”我的手被妈使劲拖拉着。

回到家来,我心里还惦念着疯子的那副模样儿。

她的笑不是很有意思吗?如果我跟她说话——我说: “嘿!”她会怎么样呢?我愣愣地想着,懒得吃晚饭 ,实在也是八珍梅吃多了。但是晚饭后,妈对宋妈说 : “英子一定吓着了。”然后给我沏了碗白糖水, 叫我喝下去,并且命令我钻被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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